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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要火柴吗?

2022年04月07日 作者:鬼怪屋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 校园诡事
三月已然算是春季了吧。还是有晚冬的寒意依依留恋在密伦学院里,对于不喜欢寒冷的人来说,这就像地缚灵一样麻烦又讨厌。

  三月已然算是春季了吧。

  还是有晚冬的寒意依依留恋在密伦学院里,对于不喜欢寒冷的人来说,这就像地缚灵一样麻烦又讨厌。

  对,麻烦又讨厌……

  午休,天台上。

  天台的门乓地被打开,九婴气呼呼地走过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咳嗽,还有哗里哗啦忙乱的声音。

  “Alan,在这干吗?吃盒饭呐?”九婴发现那个家伙就在旁边,自己不偏不倚就挨着他坐下了。

  喝了一口水,Alan带着死里逃生的沧桑:“喂,小姐,麻烦你今后开门淑女一些OK?你知不知道刚刚就在你与门发生力的相互作用时,你的机械能将带一个无辜人走上黄泉不归路啊——哎,差点就是间接谋杀!”

  “误杀,”九婴的脸离Alan的眼睛只有3公分,“OK?谁知道你在这里进行你的生物能量转化啊?”九婴学着Alan的调子,坐回原来的地方,“再说你说了一大堆我什么也没听懂。”

  “好,换个简单的说法——你刚刚差点害我噎死。”

  “原来你就是唐僧……”

  “是——唐僧身边总有一个八戒……”

  九婴的脸青下来,回头带着僵硬的笑容:“哼哼,为散文事业做贡献,实现你的人生更高价值吧……”

  又是一阵喧闹。

  暴力场面,跳过。

  “你到底今天吃了什么呛药啦?气冲冲的……嘶~~ ”Alan捂着青肿的胳膊。

  “都是小依啦,讲了一个怪恶心的传闻,害我吃不下午饭!”九婴现在还是满脸怨气

  Alan用怀疑的目光瞥着她:“……真的?”

  “那还有假?”

  “那请你解释为什么你把我的盒饭吃得精光?”

  九婴低头一看,便当盒里确实已经没什么了,空空如也。看看Alan质问的眼神,讪笑道:“因为……因为我想你听了一定也吃不下,所以帮你销掉了!呵呵,呵呵……”

  “唉……被你打败了,说啦~ !”

  时间追溯到去年三月份。那是一个夜晚。

  很阴沉的天气,春寒料峭,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砣砣暗红的积云在天宇之间,似乎很快就要下雨。

  两个校工在校门边的登记室里打牌。

  “哈!老胡子我又赢了,哈哈,今晚的酒你请定了!”其中一个瘦小的笑得合不拢嘴。

  “哼,这手气!妈的。”另一个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砸。其实他是一个面红的中年人,显得人高马大,留着络腮胡子,头发浓密,“猴仔,我说……”

  啪的一响。黑暗一片。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老胡子叫着。

  “大惊小怪啥呀,跳闸了!”猴仔的声音,“老胡子,你去看看!”

  “哼。”老胡子念念叨叨,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掏到了一只手电,骂骂咧咧就向外走去。

  “哎,早点回来,酒还等着你请呢,哈哈。”猴仔得意地笑了。

  总闸室在原男生宿舍楼一楼里,现在那里是学校的储藏楼。

  “妈的……”老胡子打着手电摸索进了狭小的总闸室,在一堆器械中照着。在手电的灯光下,那些复杂的仪器看上去光怪陆离。老胡子打开总闸查看,“保险丝断了……”

  闪电来临,苍白又短暂地映出一个扭曲的人影,落在老胡子面对的墙上。

  “谁?”老胡子一回头,敞开的门忽忽地灌进冷风,半个人影也没有。“猴仔,是你小子吗?保险丝断了,拿一根来!”

  没人答应。

  “猴仔?”老胡子走出总闸室,左右看着。走廊上也没有人。地上投下窗棂的影子,随闪电忽明忽现。

  “妈的,花了眼了我。”他骂自己一句,回头就想去取保险丝。就在这时,从二楼传来阵怪响,骨碌骨碌的,还很大声,像是什么流出来似的。老胡子想起二楼原来有一排水槽,一共有5只水龙头并排着,是让学生洗东西用的。这就怪了,这楼是去年停用的,当时连水管一并断了,那些水龙头怎么可能流出东西来呢?或许是哪个学生这时候来捣乱,偷拿东西吧?

  “臭小子,可被我逮到了……”老胡子笑了一下,打着手电轻手轻脚走上楼梯,随着一级级台阶往上,那种怪异的骨碌声也越来越清晰。

  夜里,荒废的宿舍楼里有一种干燥的感觉,许久没有人使用,使得宿舍楼一切蒙上了灰尘,白蒙蒙的。闪电一下下,不时闪下的阴影让人有光影错位的错觉。老胡子的手电左右晃着,试图找出那个背运的学生。

  他在二楼转着,到了一个拐角,声音越来越大,就在前面了。他一弯,眼前就是那排水槽——

  啪!

  手电掉落在地上,闪了一下就熄了。闪电蓦然而至,照亮老胡子那张惊骇的面孔。

  那排水槽上的5个水龙头正骨碌骨碌地流出一种粘稠的液体,白而质软,在闪电下看上去有一种青白色的光晕。液体源源不断地到了水槽中,已经积了好一层了。

  “见鬼了,见鬼了!”老胡子哆哆嗦嗦上前,想看看这种发出古怪味道的液体是什么。

  一只手捏着一小支点燃的火柴伸过来:“来……借你支火柴……看得清楚些……”

  “啊!”老胡子猛然被吓了一跳,转身后跌了几步。却见一个相貌普通的男生正嬉笑着捏着火柴,火柴的光摇摇晃晃,男生的脸在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

  “妈的小子你活吓人啊!”老胡子接过火柴,转身又去查看那种液体。不巧冷风一吹,火柴的火焰熄灭了。“再借一支!”

  身后传来擦燃火柴的声音,又一支火柴递上来,老胡子去接,随口问:“小子,你从哪进来的?”接火柴的时候,他碰到了那只手,他惊异了——那是什么样的触感啊,粘稠又冰冷,像蛇皮,又似乎是什么软体动物的表面,总之不像人的手!

  他缓缓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只被火柴映亮的手——哪里是什么手,是一条类似于肉稀的糊状物,起着水疱……

  “啊啊啊啊啊啊啊!”失声的惊叫回响在走廊里。老胡子跌到在地上,正面对着那个男生——不,不是那个男生了,只能说是一个衣着褴褛的人形肉条,他早已血肉模糊,衣服片粘在肉上,血糊糊的,糜烂的眼珠子由于没有眼眶,半吊着,是——那看上去是脸的部位只剩眼球了……它用一种说不清的表情——模糊的肌肉一牵——病态地举着手,指向水龙头,发出沙哑的声音:“我从……那里进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雨倾盆。

  “老胡子干吗去了?半天也没见来电……”猴仔从窗子看风雨交加的夜晚。忽地,那废旧的原男生宿舍二楼幽幽闪着异样的光,聚集在一处。

  “那什么东西啊?”猴子顿觉不对劲,立马冲入雨幕中。

  他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来到那排水槽前——天!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水龙头口和水槽之间连接着5道白色的长条,似乎是流下来后凝固了,水槽里也全是那种白白的东西——那些白色的东西上闪着很多小火苗。

  “蜡烛?”猴仔脚一软坐到地上,是什么力量使得干涸一年的水龙头流出白蜡来的?是,那是白蜡!他走近那水槽,看了看那些小火苗。它们随着他的呼吸一摇一晃,那蜡烛芯却很奇怪,不是棉纱做的——而是一种黑黑的东西,不知是什么,被拧成一条条的。

  “老胡子!老胡子你在哪?”雨很大,他的声音只在走廊上回响,火苗一跳一跳,烘托出阴翳的气氛。

  只有雨声回答他

  漫天的大雨……

  猴仔看着苍白闪耀在火苗中的五只蜡条,白森森的……多像……多像死人骨头啊……

  尖锐的刹车声——从校门外响起,在这雨夜中骇突异常。

  猴仔忙跑出宿舍楼,耳边呼呼的风声,像鬼魅的笑声。他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冲出校门的,他隐隐觉得有什么指引着他来到大街上。在这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猴仔定住——在大雨中,眼前这一幕景象是他终身难忘的——老胡子已经倒在一辆大货车的轮子下,血肉模糊,肝脑涂地……连猴仔自己也是凭着那身打扮才认出他来的,在他的尸体边,有压碎的手电……大雨冲刷着尸体的血肉,流入下水道。令猴仔奇怪的是,老胡子的尸体没有头发……恍然他反应过来,一下昏倒在雨水里——

  那白蜡的灯芯,就是老胡子的头发!

  “就是这样啦,”九婴自己恶心得半死,“说是发生在我们学校的!”

  “嘁,我们去年九月才入学的,她从哪儿听说这种事的,呵呵。”Alan看九婴难受的样子,暗暗好笑。

  “恩~~ 你还别说,小依说啊,第二天看那些白蜡和毛发,还在呢!融化以后,还发现了那个校工的头皮……粘着头发,血淋淋的……”说到这里九婴难受得想吐,放下便当盒,一副苦像。

  “哈哈哈哈,说这种事说得想吐,九婴小姐,你真是未来演讲事业的擎天柱啊!哈哈。”

  “Alan,你知道吗?”九婴很认真地提醒到,“那件事,就发生在去年的今天。”她一斜眼,看着Alan,脸上没有笑意。

  Alan也没有:“你的意思是……让我除灵?”

  “是啊,要是是真的,那多恶心啊!”

  “喂,没那种事吧~~~ ”

  “为什么?”

  “你付钱啊?”

  “哈?付钱?为什么?”

  “你以为我做这一行的是免费的啊?那些符咒,法器,还有随时可能丧命,我接二连三地应你的约去除灵——你付多少?”

  “你以前为什么不说?”

  “那是我的试用期,现在灵了,该付帐了吧小姐?”

  九婴看着他——瞥着他。

  “我觉得我们不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

  “……我要回去了。”Alan的脸有些阴沉。

  “喂!Alan,你去哪?”

  “盒饭被你吃了,我上食堂去。”

  乒。

  天台的门被关上了。

  九婴独自站在天台上,冷冷地看着门。半晌:“该死的……傻瓜。”

  夜晚总是会来临。

  今晚不会下雨的,因为天气很好。黄昏夹杂在金与紫之间退隐到天边去了。夜晚携带着眈眈的邪气,盈涌来……

  “很好,期待着……”狭小的总闸室里喃喃细语。

  “自然。”总闸室的门开了,Alan瞪大了眼,九婴走进来,看着他。

  “九婴你……”

  “哼,这种小把戏就想让我不参加,你的脑子一点进步也没有。”

  Alan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于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奈的笑:“啊,算了,天天被你打,脑子都秀豆了。——好了,让你呆。”

  “哈哈,瞒不过我的——谁叫我初中就和你一起呢?”

  九点.

  啪的一声,保险丝烧了。与此同时,一线亮光在总闸室亮起来。

  “蜡烛?”九婴奇怪了。

  “恩,用这个才有效。”Alan自信地笑了。

  九婴愣住了:“Alan……你早就知道了?”

  “那是我去年接受的委托。”

  “哈?”

  “嘘————”二楼响起了那种骨碌骨碌的声音,Alan制止住九婴,“详细的以后再说。”

  开始了。会见到什么呢?如果真如那个传闻所说,那……九婴突然有些后悔,要是真见到那样恶心的灵……Alan看着九婴:“没问题吗?真的会见到。”

  “没事,习惯了。”九婴挤出一个笑容,可惜很苍白无力。

  拐过拐角,那排水槽出现了。

  水龙头不住地流出白蜡,粘稠得像糊,水龙头发出沉闷的声响,九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声音简直是另类的招魂曲,白色的蜡油让她想起那个只能靠衣着来辨认的尸体……模模糊糊像肉泥。九婴一捂口,想尽量忘记这种感觉——太恐怖了,九婴不敢保证,当她看见那个灵时是不是能保持镇静。

  Alan继续向水槽走去,举着蜡烛——白色的蜡烛。动荡的微光下,他看上去像黄泉的引路者,正寻找迷失的亡灵。

  “来……借你支火柴……看得清楚些……”伴着沙哑的声音,一只手冷不丁地出现在九婴的脸颊边。

  “啊!”九婴抖了一下,脸颊碰到了那只手——冰冷!刺骨的冰冷,从皮肤接触面一直渗透到身体的每个细胞上,还有恶心的粘稠感,同时,还有腐烂的恶臭……九婴明白在她身后的是怎样的一个情形,她不敢转过身去,死死闭上眼。她的眼泪止不住淌下来,可又不敢发出抽泣声,只得咬着牙,身体僵直,手也不敢动弹。

  Alan却转身了,他看见了那个僵尸似的脸,皱起了眉头。是的,面对那样残缺不全的尸体,他也有胃中一片翻腾的感觉。

  “不必了,”Alan将蜡烛一举,“这里有蜡烛。”

  那恐怖的肉状物抬起或许是脸的部分,干瘪的眼珠冲向那支蜡烛:“蜡烛……”它似乎想起什么,念念有词,“蜡烛……蜡烛……没有灯芯……”

  九婴发现那只手上的火柴掉了,手在脸颊边停了一下,竟游移到她的头发上,她就要发疯了!“好长的头发……”耳边呜呜的闷声,“一定能烧到天亮——!”猛的一拽,九婴痛得哭出声来,“快!给我你的头发!”

  “等一下!”Alan一声长喝。恶灵冲着他。

  很突然的,在流着白蜡的水槽中整齐地燃起火光,排成一个“开”字,那蹿蹿向上的火焰让九婴和那恶灵都愣住了……九婴觉得头发被放开了,一阵将近虚脱的轻松。那恶灵从她身边走过,没有理会Alan,而是径直走向白蜡池:“开了……点亮了,点亮了……我可以……升天了……”那肉状物扑向火焰,发出恐怖惊悚的怪叫,猛地消失在白蜡池中。Alan趁势掏出符咒燃成灰馓在白蜡池中,又放了一张符咒在“开”字中央:“吗里嘛里索哇卡!”经文一出口,火焰熄灭了——

  Alan呼出一口气,走到僵直的九婴面前:“结束了……没事吧?”

  惊魂未定的九婴终于扑通跪下来,任眼泪肆虐:“我还……我还以为会死掉……那时侯它离我那么近……”她带着哭腔絮叨着。

  “好了,结束了,别哭……好了别哭了……”

  平静了,白蜡池的骇突气氛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事后的某天,九婴终于肯重提那天的事了。

  “哦。”Alan小心地看她,“你……你确定……可以说了?”

  “说啊。”

  “你……你保证不会像上次你问我时……那样再把我痛扁一顿?”

  “哪那么多废话啊哈?说!”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的三月份,一个停电的夜晚。

  原宿舍楼二楼的某男生宿舍里一片漆黑,恰好蜡烛用完了,只剩几块没有灯芯的白蜡头。一个男生就自告奋勇去买蜡烛。

  可不幸的事发生了——由于太急着买到蜡烛,在他出了校门去商店的路上,竟被一辆飞驰而来的大货车撞倒了,并且被拖出好几米远。他当场死亡,尸体血肉模糊。在他的尸体边,发现了几块白蜡块和火柴……从此,他的亡灵开始在自己每年的忌日那天去努力实现自己生前未了的事情——点蜡烛照亮黑暗。于是那一天夜晚,就有流出白蜡的事了,因为那是死者死时带着的东西。可是他没有灯芯,点不燃蜡烛,亡灵渴望早日了结心愿好升天,不想用了人的毛发也没用——因为烧人的毛发只能加重罪孽,无法升天,于是走了找替死鬼这条路,有了老胡子这个牺牲者……之后,学校从初中请了Alan到密伦来,在这年忌日除灵。

  “亡灵渴望升天——而想那样的死前相当执着的亡灵应当给予它灵界的入口,给它升天的希望。像那个‘开’字,是灵界入口的标志,亡灵可通过它进入死者的世界……”Alan解释着,有一种叹惋的神情,“其实,像他那样的亡灵总是可怜的,要苦苦徘徊,还要受执着的煎熬,不得升天……”

  “现在不是好了吗?他升天了吧?”

  “恩,找到入口,应该是这样啦。”说着,Alan脸上轻松起来。

  九婴想了一会:“那——那个蜡烛,怎么突然燃烧了?就是除灵那天晚上!”

  “啊那个啊,是我事先安的蜡烛,上面涂了白磷~我想到时候也许没有时间布阵,就想利用白磷自燃。 ”

  “哦——对了!白磷燃点低!40多度就……诶,可是哪里能达到40度啊,现在还很冷耶!”

  “哈哈,有白蜡嘛——我听了传闻后想到,那亡灵让白蜡流出来,那白蜡的温度自然要高一些才可能是液状的,而且凝固时还要放热,那个温度差不多就可以让白磷自燃!”

  “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样还不行呢?”

  “我手上有蜡烛嘛——就让你多受点罪,我一支支去点咯~ ”

  “好啊你这家伙,一开始就想牺牲我!”

  “冤枉啊,我原来以为不让你知道我要除灵你就不会来了!”

  “哼,少胡说了,你站住!”

  “好痛~~ 哎你就不能淑女些吗?诶——————”

  “站住!”

  这次的白蜡事件结束了,亡灵得以好好安息,这是Alan最希望得到的结果。

  当然,九婴的《密伦学院怪谭记录》也少不了这个故事了。

  不过要提醒各位,在停电的夜晚,千万要当心,或许就有那样一只捏着火柴的手,伸过来说:“来……借你支火柴……看得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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