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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晷分部天罡奎木狼

【宜昌鬼事3大宗师】 蛇从革 2024年04月20日 字体:
  邓瞳中了黄鼠狼的邪,而且这个黄鼠狼很不一样平常,黄坤已经完全晓畅了,把邓瞳连拖带拽的拉到王鲲鹏的房子里。
  看着虽然已经晕厥,但是脸上仍然带着诡异的微笑的邓瞳,黄坤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黄坤从徐云风这里学的是诡道算术,如今要学的是晷分,也就是一根木头棒子,上面划了许多记号,然后插在地上,看太阳投射的阴影和木棍上刻度的距离的角度。这算术不知道学了有什么用,和驱邪御鬼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邓瞳倒是学的王鲲鹏的御鬼术,可是如今却本身被黄鼠狼给迷住。
  黄坤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只能等着两个师父从湖南回来,让他们解决这个难题。
  黄坤看见邓瞳的脸上鲜血淋漓,就去浴室给邓瞳去拿个毛巾过来。可是当他拿了毛巾回到客厅的时候,邓瞳已经没有躺在沙发上了。
  黄坤立刻张望邓瞳去那里了,却听见邓瞳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王鲲鹏的阳台没有封。
  “黄坤,你看我打个翻叉给你看啊。”邓瞳站在阳台的栏杆上,两手平伸,保持平衡,看着黄坤,声音欢乐的很。
  阳台的栏杆是不锈钢铁艺,圆溜溜的。黄坤想大声喊让邓瞳警惕一点,可是又怕惊吓到邓瞳,硬生生的忍住。
  邓瞳说完,就向前来了一个前空翻,跟体操选手在平衡木上表演一样,两个脚竟然稳稳的落在栏杆上,身体左右摇晃,最终照旧保持了平衡。黄坤看的提心吊胆,王鲲鹏的房子可是在九楼。
  “我是不是很厉害?”邓瞳扭着头,对黄坤笑哈哈的问。邓瞳看到邓瞳的脸,就是个黄鼠狼的样子。
  “你,下来。”黄坤轻声的说,徐徐的招手,并且慢慢接近邓瞳。
  邓瞳——或者是一个黄鼠狼,却兴致很高,他单脚在栏杆站稳,然后转了一圈。忽然黄坤忧虑的事情发生了,邓瞳对着黄坤说:“你看我会不会飞,我立刻飞给你看。”
  说完就转身,背对着黄坤,就要向空中跳跃。
  可是跃跃欲试了几下,邓瞳却又不跳了,转身对着黄坤开骂:“黄坤,我告诉你,别惦记陈秋凌了,她是结了婚的。你他妈的想都不要想。”
  黄坤又傻眼了,邓瞳怎么可能知道陈秋凌这小我的存在呢。没想到邓瞳又接着骂:“黄坤你妈比的把你手里的棍子放下。”
  黄坤这才意识到本身刚才想着晷分的事情,随手把棍子捏在手中的。而且看到邓瞳的眼睛里露出了怯意,觉得有点蹊跷。
  邓瞳忽然又问:“黄坤,你姓什么?”
  黄坤被黄鼠狼附身后的邓瞳弄得不知所措。如今邓瞳的性命捏在对方的手里,也不敢刺激他,只有老忠实实的回答:“我姓黄。”
  “姓那个黄?”邓瞳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黄坤发现邓瞳的眼睛就看着他手里的那根用来计算晷分的木棍。忽然想起来黄裳的事情。
  这个黄皮子害怕黄裳,或者是跟黄裳有关的东西。黄坤内心转飞快,知道这之中有蹊跷。
  “你到底姓那个黄,是黄鼠狼的黄吗?”这句话一问,黄坤内心就更加一定了,于是沉着声音说:“不是,是黄裳的黄。”
  邓瞳听了这句话,身体顿时软了,黄坤立即把邓瞳从栏杆上拉扯下来。邓瞳喘着气说:“妈的,我刚才内心特别很是清楚,这玩意太狠了,竟然能控制我的身体,还能用的嗓子说话。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挣脱它。”
  如今黄坤晓畅,邓瞳又清醒过来。然后对邓瞳说:“那东西害怕黄裳,连我手上的这个桓木都害怕。”
  邓瞳想了想,对黄坤说:“他害怕的是晷分,黄裳修炼的晷分,是辟邪的。”
  晷分部
  阴长两尺一寸三厘,宽六分七厘,朱雀斜偏两寸
  十七岁的黄裳终于开窍了,完全不是之前的那个傻子。而且为人谦恭,彬彬有礼。
  天天就是在家里读书,预备考起功名。然后在院子里观察他本身镌刻那个桓木。
  黄裳开窍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剑浦。都说黄员外一辈子积阴德,终于得了福报,痴呆儿子边聪明了。
  于是媒人就开始上门,要跟黄家结亲事。许多都是剑浦的名门王谢。不过黄裳每次都让母亲给回绝了,说本身的还没有考取功名,不想成家。
  黄员外伉俪好不容易看到儿子变得清醒,生怕拂逆了黄裳的心情,又变成了傻子。也就不再逼迫,把亲事都退了。
  黄员外已经老了,内心焦急儿子的婚事。黄夫人却更忧虑,私下对着黄员外说:“儿子肯定是惦记着弓衣。所以不可能许诺婚事。”
  黄员外就太息,“弓衣是个能化人形的蛇,人妖两隔,怎么能够婚配,这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让乡邻耻笑,就算是可怜黄裳惦记,可是如今到哪里去找弓衣和她的婆婆呢。”
  两夫妻想起了弓衣在黄家几年,也没享到什么福分,净是每天照应照旧傻子的黄裳了。临走前,还差点冤枉了她。
  想到这里,黄员外伉俪也无计可施,只能唏嘘一番。
  黄裳二十岁那年,跟着怙恃到祖坟祭祖,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小溪。看到几个小童在溪水里玩耍,抓青蛙。于是就站立不动,呆呆的看着。
  黄员外怙恃对黄裳这种突如其来的魔怔已经风俗,也不以为然。
  其时黄员外已经年老体弱,疾病缠身,受不得风寒,交代了黄裳两句,就和下人回家。
  溪水里玩耍的小童,已经抓了几十只青蛙,用草绳把青蛙的大腿绑住,串在一路。小童得偿所愿,就要提着青蛙脱离。却被黄裳拦住。
  小童是听说过黄裳幼年的经历的,都知道他是被蛇抚养成人,对黄裳就很害怕,于是把青蛙提在身后,慢慢向后退。
  黄裳却对小童说:“你抓了这些蛙,打算做什么?”
  小童粗声粗气的回答:“烤了吃。”
  黄裳摇头,“要么如许,你干脆把青蛙送给我。我给你钱,你本身到集市上买炊饼吃。”
  小童看着黄裳,“哪有这种好事。”
  黄裳在身上取出了几枚铜钱,递给了小童。
  小童把铜钱拿在手上,看着黄裳,“这可是你本身给我的,不是我骗你是个癫子。”
  “不是。”黄裳笑着说,“我不是癫子,是你卖给我的。”
  小童听了,就把青蛙尽数给了黄裳。
  黄裳把青蛙提到河边,把草绳解开,青蛙四下跳开,悉数咚咚的跳入水中。那个小童看见黄裳在犯傻,生怕他反悔讨要铜钱,飞跑着走了。
  黄裳看着溪水里的青蛙都散了,忽然看见溪水里有了一个倒影,就在本身的身边
  黄裳立刻扭头,看见一个道士站在本身旁边。
  道士的年纪不老,也就是中年的模样。看着黄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天。然后对黄裳说:“黄裳,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去那里?”黄裳好奇的问。
  “终南山。”道士说,“你得跟我去修行。”
  黄裳忽然想到这个道士一看就是外埠人,怎么会知道本身的名字,于是问:“你认得我?”
  道士慢慢的说:“你的名字,就是我起的。”
  黄裳看着这个道士并不是在跟本身说笑话,又问:“你认得我父亲?”
  道士慢慢的说:“你出生的那日,我预备到你家里来接你去终南山,可是在路上,看见你父亲黄员外一念之仁,延迟了你十七年的修行。
  “弓衣,”黄裳已经是个十分聪明的青年,立即就想到了关节所在,“弓衣就是来给我报恩,守了我几年。我父亲提起过,我出生的那天,搭救过一条渡劫的大蛇。”
  “那条大蛇修行了许多年,但是在渡劫前两年,在山洞修行的时候,被人猎人打搅,一怒之下吃了猎人。”道士摇了摇头,“她原本就是个野兽,压抑不了本性。因此渡劫不了,这原本是天意,可是你父亲却救了她。报应在你的身上,折损了你十七年的修行。”
  黄裳听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种因果轮回的事情,他也不能随意去评判。
  “那我是要脱离双亲了吗?”黄裳问道士。
  “你和你怙恃双亲的缘分已尽,”道士说,“该走了。”
  黄裳也不知道这个道士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于是带着道士回到家里。
  黄员外一看到道士,立即把道士认出来,“道长,二十年不见,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变老。”
  道士向黄员外伉俪唱诺,行了道家礼数。
  黄员外立即对着夫人说:“这个道长,就是昔时我在山洞避雨,遇见的高人,黄裳的名字,就是他给起的。”
  道士摆摆手,黄员外忽然又想起了昔时道士对他说过的话,然后慢慢的问:“道长是来带我家儿子走的吗?”
  道士颔首,“黄裳出生是是天罡奎木狼映日,合该是道教宗师。如今他十七年的劫难已经过了。二老假如把他强留在身边,于家道不利。”
  黄家一家三口,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