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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有欠有还

【末代捉鬼人】 途中的旅人 2023年11月24日 字体:
    我太爷说完,歆阳子接过了我太爷手里的王八壳子。茹青山这时候已经给那几个村民发过钱,那几个村民在院里等着,他本身朝我太爷他们这里走了过来。
    歆阳子一看,来的恰好,朝茹青山打了个稽首,把王八壳子给他递了曩昔。茹青山先是一愣,随后赶忙伸双手接住。歆阳子把他让到旁边,跟他交代了一番。
    至于歆阳子是怎么跟茹青山说的,我奶奶没听见,就看见茹青山小鸡儿叨米似的一个劲儿颔首,看来这茹山爷对歆阳子那是百依百顺。我奶奶这时候内心忍不住就琢磨,本身这全家老小整天的指使一个修行道士撒谎骗人,会不会造业障呢。
    歆阳子跟茹青山也没说几句,茹青山拿着乌龟壳子走到那几村民跟前,一番指手画脚,还朝屋里指了指。
    歆阳子走回我太爷跟我奶奶身边,低声跟太爷说道:“适才贫道不光把您的意思交代给了茹山爷,还让他们找条绳子把屋里的陈辉绑了压至大槐树下,如此一来,也能省下我们不少手脚,老爷子您看可好?”
    我太爷听了一笑,“没啥好不好的,我看这几个家伙也不是啥好东西,叫他们吃点儿亏也行。”
    歆阳子听我太爷这话就是一愣。
    就在这时候,茹青山已经拎着王八壳子、带着那几小我,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根绳子,一群人气势汹汹拥进了屋里。
    由于我太爷上面那话,歆阳子有点儿忧虑了,想跟曩昔看看,我太爷抬手拉了他,“别忧虑,没事儿。”
    也就不大一下子的功夫,屋子里传来了惊啼声、打骂声、惨嚎声、还有噼里啪啦的摔砸声,挺热闹的。
    又过了一下子,茹青山抱着脑袋从屋里跑了出来,朝院里我太爷他们三个看了一眼,慌慌张张跑到歆阳子跟前,惊魂未定,“道爷道爷,那陈辉……那陈辉把我带进去的人全放翻啦!”
    歆阳子一听,觉得挺忸捏,把眼睛看向了我太爷。我太爷上下看了看茹青山问道:“你手里那王八壳子呢?”
    茹青山一顿,对我太爷说道:“拿它砸陈辉了……”
    我太爷苦笑了一下,“茹山爷,要不你再去找几小我把陈秃子的尸体先抬走吧,这里的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歆阳子道长就是了。”
    “哎好、好……”茹青山这次显然真的害了怕,许诺一声,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随后,歆阳子一脸愧疚地问我太爷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太爷抬脚朝房门哪里一边走一边说,“先辈去看看再说。”走了几步,可能怕屋里的惨状吓着我奶奶,回头跟我奶奶交代了一句,“枝儿,你就别进去了,在这儿等着吧。”
    我奶奶朝院里陈秃子的尸体看了一眼,赶忙摇了摇头,我太爷见状,也就不再说啥。
    三小我再次来到屋里,我太爷走在最前面,歆阳子和我奶奶紧跟在他后面,歆阳子伸手从怀里警惕翼翼取出个巴掌大的物件儿。
    我奶奶扭头一看,见过,而且……
    我奶奶忙喊我太爷,“爹,您看道长手里拿的是啥!”
    我太爷这时候正待撩布帘进里屋,听见我奶奶喊,回头一看,愣住了,歆阳子手里居然拿着块令牌。
    我太爷眼睛一眯,把令牌细心看了看,眼神儿里都冒光了,小小激动,“道长,你这块令牌哪儿来的?”
    歆阳子一脸茫然,“此乃我镇观之宝,家师相传……”
    “您这块令牌能给俺们看看吗?”我奶奶问道。
    “当然可以。”歆阳子双手恭恭敬敬托起令牌,送到了我太爷跟我奶奶面前目今,父女两个同时低头一看,就见上面写着三个古老篆字:四水令。
    就听歆阳子说道:“家师言说,此令牌乃我派信物,从汉时传至今日,相传此令牌共有五块,分别为:一金、二木、三火、四水、五雷,不成想,明时战乱,其余四块遗落民间,至此着落不明,家师说,此令牌非有莫大机缘者不可得之……”
    歆阳子这话,说的我奶奶跟我太爷面面相觑。歆阳子言下之意,这些令牌还挺贵重,曩昔我太爷听萧老道也这么说过,不过萧老道只能看出是古物,知道的并不多。依着歆阳子这时的说法儿,我太爷曩昔把那两块令牌当耍物儿一样带身上,算是湮没它们了。
    停了一下子,我太爷笑了笑说道:“这就是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说着,我太爷看了我奶奶一眼,“人这一辈子,有得必有失,有欠必有还,看来,是该我还人家的时候了。”
    我太爷这话,我奶奶能晓畅,歆阳子却是一脸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问,我太爷一摆手,“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把这令牌收起来好好儿保管,往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刘某肯定照办,即便刘某不在了,刘某的子孙见到这块令牌,也会有求必应!”说着,我太爷又叹了口气,显得挺愧疚,“这些宝贝,容易碎呀……”
    歆阳子越发一头雾水。
    我太爷说完一转身,撩门帘进了里屋,歆阳子把眼睛看向了我奶奶,我奶奶抿了抿嘴,既然我太爷不说,我奶奶当然也不会跟歆阳子说啥,要是让歆阳子知道有两块宝贝疙瘩毁在了我太爷手里,还不知道是啥反应呢。
    歆阳子把令牌又揣回了怀里,我奶奶朝他淡淡一笑,“我爹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往后您要是把令牌传给您徒弟,碰到什么事,可以让您徒弟拿着令牌来我们家,肯定有求必应!”我奶奶说完,也撩开门帘走进了里屋。
    不知道歆阳子这时候整小我是啥表情。
    我奶奶进到里屋一看,这时候更乱了,不但屋里的物件儿东倒西歪落在地上,茹青山带来的那几个村民也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我太爷这时候正蹲着给他们逐个儿检查。
    我奶奶看了看把头一扭,朝床上看去,就见陈辉仍旧直挺挺在床上躺着,眼睛也仍旧直勾勾盯着房梁,唯一不同的,陈辉怀里宝贝似的,紧紧抱着那只王八壳子。
    感觉床边地上彷佛多了点儿啥,眼神一低,我奶奶又朝在床边地上看了一眼,竟是几截断落的绳头儿,看样子几个村民把陈辉用绳子绑了以后,陈辉暴起发难,不但挣断了绳子,几个村民也被他三两下子打翻在地。
    “陈辉这时候看似小我,其实一身的龟性。”我太爷给那几个村民检查完,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
    歆阳子这时候也进了屋,听我太爷这么说,问我太爷,“刘老爷子此话怎讲?”
    我太爷扭头朝床上看了一眼,“人哪儿有整天躺床上一动不动的,水里王八才是这德行。”又看看地上几个村民,“不过,这邪物儿还有良知,要不然这几个村民不会只是晕厥,恐怕早就折胳膊断腿了……”
    我太爷刚说到这儿,陈辉居然“滕”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我太爷他们三个始料未及的。
    陈辉坐起来以后,扭头看了看我太爷他们三个,眼神一低,又看了看地上那几个横七竖八的村民,白森森的脸上虽说看不出表情,那眼神起却闪烁着惊愕。
    随后抬起头,陈辉眼神儿低低的,冷冷问道:“你们来俺家干啥,你们在俺家做了啥?俺爹呢?”
    我太爷三个见状,全愣住了。
    陈辉一翻身从床上下来,也不理会我太爷他们三个,迈过地上那些人,一边喊着爹,一边朝外屋走去。
    陈辉脱离后,我太爷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照旧我太爷最先反应过来,转过身追了出去。
    我奶奶和歆阳子也反应了过来,不过,等我奶奶跟歆阳子来到外屋的时候,就见我太爷正站在外屋门口朝院子里看着,我奶奶跟歆阳子走曩昔一看。
    院子里,陈辉正跪在陈秃子的尸体旁大张着嘴,身子一下下在耸,像是在哭,却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眼泪。过了好一下子,陈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也像决堤的洪水似的,瞬间流满了脸颊,爹!爹呀……那一刻,哭得撕心裂肺!
    我太爷他们三个,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我奶奶被陈辉的哭声感染,红着眼睛,同情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辉停住哭声,擦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抬脚就朝表面走。
    我太爷喊了一嗓子,“年轻人,你要去哪儿?”
    陈辉头也不回,“训练!”
    我太爷不禁蹙起了眉头,啼笑皆非看了看我奶奶跟歆阳子。
    我奶奶这时候抬头看了看天气,“唷,这都后半晌了,爹,陈辉不会是要去老槐树那里训练吧。”我奶奶又朝陈秃子的尸体看了一眼,赶忙扭过头,“他爹的尸体他也不管了……”
    “此子着实怪异……”歆阳子近乎叹息地说了一句。
    这时候,陈辉已经脱离了家,我太爷看着那道低矮土院门,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这孩子身上,除了那只老王八精,两个女人魂魄,恐怕还有别的,这东西在护着他,要不然他不可能醒过来……”
    歆阳子好像想起了啥,问我太爷,“贫道想请问老太爷,你们家传手艺里面,能不能开法眼?”
    我太爷扭头看了看歆阳子,摇了摇头。
    “贫道家师曾传与贫道一个开法眼的法子,不如打开法眼看看那陈辉身上还有何物,咱们也可知己知彼。”歆阳子说道。
    我太爷再次看了歆阳子一眼,歆阳子赶忙又说,“贫道求饶刘老太爷全家多次,心下不安,此次除妖,贫道也想尽绵薄之力。”
    听歆阳子这么说,我太爷摆了摆手,“道长说哪里话了,助你是应该的,再说了,时至今日老夫方才晓畅,有因必果,循环不爽,这是我刘念道亏欠贵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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