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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用肠子吊死本身

【黄河捞尸人】 长耳朵的兔子 2023年11月20日 字体:
  塞北的温差很大,白天还热得人大汗长流,晚上却能冻得人呱呱乱叫。太阳一落山之后就开始起风了,表面的风呜哇呜哇地吹,气温直线降落。我们在屋子表面砍了两株沙柳,生了个火堆,大家围坐在火堆旁边,一边吃着简单的晚饭,一边胡天海地的神侃。

  老骆擦了擦嘴巴,把烟枪抽出来加入一些烟丝,在地上磕了磕,风俗性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烟雾就在他的脸上袅绕,只听他徐徐说道:“其实塞北堡曩昔照旧很繁华的一座边陲要塞,它处于丝绸之路的咽喉要道,无论是从中原出关的生意人,照旧从西域波斯那边来的外国商人,都要从塞北堡经过,多民族文化在这里广泛交流,这里一度繁荣昌盛。后来……后来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没落了吗?”老骆卖了个关子。

  “丝绸之路没有了,这里也就没落了呗!”我想当然地回答道。

  “呵呵,你想得可真是太简单了!那为何这里最后竟会没有一小我居住呢?”老骆继承问。

  “呃……大概是由于环境题目吧,这里的环境太恶劣了,罗布泊荒漠里的大量黄沙都往这边吹!”古枚笛分析道。

  “老祖宗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早就风俗了黄沙的洗涤,怎么又会忽然不风俗了呢?”老骆摇了摇头:“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塞北堡之所以会成为空城,是由于这中心有个故事!”顿了顿,老骆加重了语气,阴恻恻地说:“一个恐怖的故事!”

  反正直家围着火堆也没有事做,既然老骆要讲故事,大家就支起耳朵认真听他讲了起来。

  其实塞北堡的没落也没有多少年,据说那是民国时候,塞北堡被一位当地军阀占领着,虽然没有了往日繁荣,但照旧居住着不少人。当时那个军阀姓曹,叫曹辉,手下有两三千人,盘踞在边塞一带,势力很大。

  曹辉这人面相丑陋,额上还有一肉瘤,提议火来的时候狰狞可怖。越丑的人越是好色,曹辉仗着有权有势,占领了不少良家妇女,后房都纳入了六个姨太太。

  这天曹辉五十大寿,请来一个戏班子,咿呀咿呀延续唱了两三天,塞北堡张灯结彩,比过春节还要热闹。

  戏班子里面有个绮年玉貌的花旦,叫忻儿,是领班的亲生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瓜子脸,小蛮腰,尤其是那颀长的小腿儿,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是两眼冒光。这个曹辉本就是个色中饿鬼,那心思压根就没放在看戏上面,一双眸子子贼溜溜地在忻儿的胸部和屁股上面扫来扫去,不时露出淫邪的笑颜。

  这夜曹辉举办流水席,喝了个伶仃大醉,路过一排配房的时候,就看见里屋的纸窗户上映出一个长发披肩的婀娜身影。这排配房是戏班子落脚的地方,曹辉打着酒嗝贴上去,把手指放进嘴里蘸了些口水,在纸窗户上捅了个窟窿。

  其时屋内点着一支红烛,忻儿卸妆换衣预备上床歇息,这两天延续赓续地演出让她感觉有些疲惫。她脱掉表面的纱裙,露出一件性感的红色小肚兜,光滑的脊背正对着窗户,她千万没有想到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正在窗外贪婪地盯着她。

  忻儿吹灭蜡烛,上床睡觉,不一下子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曹辉欲火中烧,体内就像有一头野兽,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瞪着通红的双眼闯进了忻儿的卧房,扑向了熟睡的忻儿。他就像头发狂的恶狼,翻开被子,一把扯下忻儿的红肚兜,然后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

  忻儿被惊醒了,尖叫饮泣,但她在曹辉这头恶狼面前,就是一头嫩羊羔子,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撕心裂肺的痛苦悲伤让她几乎晕死曩昔。

  忻儿的哭喊声惊醒了隔壁屋子的领班,领班跳下床,举着蜡烛急冲冲地跑进屋子,见到面前目今的一幕差点气晕曩昔。他不顾统统地扑向曹辉,大骂曹辉是个禽兽。

  曹辉正在兴头上,被领班这个老头打断好事显得很窝火,他根本不乐意从忻儿娇嫩的身体上爬起来,仗着力气大,一膀子就把领班给甩飞了,脑袋磕在桌角上,登时就鲜血长流。

  “畜生,我和你拼啦!”鲜血染红了老头的脸,老头嚎叫着爬了起来,随手抡起一把椅子砸向曹辉。

  砰!

  枪声忽然响了,老头举起的手臂还在半空,胸口绽摊开一朵血花,那朵血花敏捷变大,很快就染红了整件衣服,老头睁着浑圆的双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里涌出血沫子,骂了“畜生”两个字,这才落了气。

  曹辉恼怒老头坏了他的兴致,一怒之下竟然拔出腰间配枪,一枪就把领班老头给毙了。

  戏班子里的其他人闻声赶来,恰好看见这一幕,再看看曹辉手里冒烟的家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都是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谁得罪曹辉这个混蛋军阀谁就得死,在曹辉的淫威面前他们屈服了,一个个默默地散去。

  曹辉这厮也是禽兽不如,竟然就当着领班老头尸体的面,肆意蹂躏年幼的忻儿,屋子里不时传出曹辉狂妄知足的笑声。

  眼见父亲惨死在面前,忻儿制止了饮泣,也制止了挣扎。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的灵魂也已经没有了,她就像木头桩子一样的躺在那里,任由曹辉在她的身上辗转喘息。

  第二天,曹辉还在熟睡中,打着猪一样的呼噜,一名副将神色慌张地冲进屋子叫醒李通:“将军,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曹辉没好气地骂了副将一顿:“闹啥鸟啊,天塌了照旧你老娘死了?”

  副将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回身指着表面的院落,声音颤抖地说:“忻儿死了!忻儿死了!”

  “忻儿是谁?”曹辉还没有从醉酒状况中清醒过来。

  “就是……就是昨晚躺在这屋的那个姑娘……”副将指了指木床。

  “哦?那个小娘们,真够带劲的!”曹辉咋了咋嘴巴,不以为然地说:“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想娶她当七房姨太太呢!”

  曹辉打了个呵欠,起床披上件外套:“死就死了呗,拉去埋了便是,你慌个鸟毛啊!”

  “不!不是!”副将打了个觳觫:“你去看看吧,那姑娘的死状……死状有些恐怖……”

  “有啥恐怖的,你他妈没见过死人是不?”曹辉刚刚迈出房门,后面的话一会儿就堵在喉咙里,骂不出来了。由于他一眼就看见了忻儿的尸体,副将没有撒谎,忻儿的死状非常恐怖,就连曹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意顿时就醒了大半。

  “我滴个妈呀!”曹辉的双腿觳觫了两下,要不是副将搀扶着,估计他已经倒下去了。

  忻儿是吊死的,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就像风筝一样挂在院落里的枣树上面。风一吹,她的尸体就摇来晃去,赓续有血沫子淅淅沥沥地洒下来,树下的沙地汇聚着一大片血水,血腥味冲天。血水里还浸泡着一把剪子,忻儿用这把剪子挖出了本身的眸子子,然后生生剪开了本身的肚子,取出血淋淋的肠子,然后把肠子挂在树枝上,她用本身的肠子吊死了本身,而那双挖出来的眼睛如今就摆放在卧房的窗棱子表面,死气沉沉地盯着一向在睡觉的曹辉。

  大红色的裙子在风中飞舞,两只黑洞洞的眼眶里充满了痛恨,风中仿佛传来清儿异样的唱腔:“咿呀哟……咿呀哟……”

  曹辉遍体生寒,他万没有想到这个荏弱的小女子,竟然会选择如此惨烈的体例结束受辱的生命。

  “埋了!快把她给我埋了!”曹辉惊惧地叫喊起来。

  因为忻儿的死状太过恐怖,而且又是穿着红裙含恨而死,许多人都不敢去动她的尸体。曹辉不得已拿出两封银元作为奖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名士兵麻着胆子爬上枣树,把忻儿的尸体搬了下来,然后连夜推着板车扔到荒漠里面。

  曹辉觉着不太放心,又让人把忻儿的尸体给烧了,深埋在沙土里面。

  而后照旧觉着不妥,又高价请来法师,在院落里连续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临走的时候,法师给了曹辉一枚铜币外形的古玉,然后在院落的各个角落洒了纸钱,贴上黄符,并且告诫曹辉:“此女含恨而死,怨气极重,身穿红衣,誓要变成厉鬼找你报复。头七那夜她就会回来,我能帮助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最好待在我布下的珍爱圈里面哪里也不要走,假如能够熬过头七,她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法师脱离的时候是第五天,接下来的两天曹辉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整小我都瘦弱了一圈,天天茶不思饭不吃,一闭上眼睛就做噩梦,面前目今全是忻儿的影子在飞,他看见忻儿取出本身的肠子,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咧嘴对他笑:“勒死你!我要……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