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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古楼遗尸 part1

2022年12月27日 作者:华英雄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 短篇怪谈
楔子 凛冽的寒风翻打着他的衣角,掀起山坡上厚厚的落叶向他袭来,叶片打在脸上,凉飕飕的。 冷,如冰入骨髓。 冬日阴沉的天空,就像一张忧郁的毫无笑容的脸,若隐若现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远处灰蒙蒙的一片,就像一块没着颜色,铺在死人身上的裹尸布,极目望去,隐隐约约看到山峦起伏、怪石嶙峋。 树木虽覆盖了整个山脉,却早以失去了苍翠负山野的情调,在风中摇摇欲坠,扑扑作响,仿佛是屹立在那里死了几百年的朽骨。 这毫无生机的萧索和孤独的静谧让他想到了死亡,死亡就像一双粗鲁的手搬开了他的脑袋,将恐惧塞了进去。

楔子
凛冽的寒风翻打着他的衣角,掀起山坡上厚厚的落叶向他袭来,叶片打在脸上,凉飕飕的。
冷,如冰入骨髓。
冬日阴沉的天空,就像一张忧郁的毫无笑容的脸,若隐若现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远处灰蒙蒙的一片,就像一块没着颜色,铺在死人身上的裹尸布,极目望去,隐隐约约看到山峦起伏、怪石嶙峋。
树木虽覆盖了整个山脉,却早以失去了苍翠负山野的情调,在风中摇摇欲坠,扑扑作响,仿佛是屹立在那里死了几百年的朽骨。
这毫无生机的萧索和孤独的静谧让他想到了死亡,死亡就像一双粗鲁的手搬开了他的脑袋,将恐惧塞了进去。
迷路已经五天了,面对重峦叠嶂、千峰万壑的山地,他们却如缚在蜘蛛网上的飞蛾束手无策。
高山就像挣不开的枷锁,把他们牢牢的禁锢在这里。
李宁飞站在山坡上,眺望像屏障一样的群山,一脸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仿佛看到一缕缕升腾的灵魂在山谷飘荡,在向他招手,在对他笑。
“我快累死了,宁飞啊!看了老半天,到底想到办法没有?我看,我们干脆换个方向走吧?这破山、烂山怎么看都一个样。”
夜云龙打断李宁飞的思绪来到山坡,满怀心事的的影心跟在后面,看得出她可并没有夜云龙这么乐观。
“没有,”李宁飞打开手中的简易地图思索着说,“出口应该在附近的,就是找不到,或许真该换个方向试试,这山就像迷宫似的,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有点诡异,有点神秘!”
“难道我们走进了传说中的鬼林?”夜云龙打了个冷战,这个冷战仿佛通过空气传给了两人,“永远走不出去的鬼林!”
“别在这吓人了!哪有这些东西。”李宁飞看了夜云龙一眼,暗示他不要在影心面前说这些恐怖的话。一个女孩子,总是害怕这些东西,她们对鬼神有先天的过敏反映。
但影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吓了一跳,一个胆小的女生听到“鬼”这些词语的时候比看到嗜血猛兽还害怕。
不详的预感始终梗在她心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正在悄无声息的向他们走来。
“不要担心了,别听他乱说,没事的影心。”李宁飞拉着影心的手将她拥入怀中,那坚定冷静的眼神让她看到了希望。
夜云龙看着影心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影心感受到的是李宁飞火一样的温暖和另她沉迷的心跳,她眼睛湿润了,像安慰孩子似的说:“你傻了,大家都会没事的!都怪我缠着你们带我来,我是怕你们……”
说着将李宁飞抱得更紧了。
夜云龙在一边悄悄的叹了口气,他在想,他们真的能出去吗?在这不见人烟的诡秘之地。
“一定在的,”李宁飞看着手中的地图念道,“可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呢?”

这个冬天特别冷,即便在南方,在有火炉之称的重庆,冬天刺骨的寒风和冰冷干燥的空气还是让人不好受。
缙云山下雪了,远在主城区的他们似乎已经看到郊外,群山妖娆的地方,漫天飞舞的雪花。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从苍穹的深出飘落。
三人在CS大学读书,三人早就约好了,到郊外玩玩,走趟缙云山,欣赏“苍山负雪,明烛天南”,观赏雪花带来的白皑皑的世界。可没想到他们走得太远,不仅没看到山峰上雪白的天地,反而误入荒野,迷失了方向,走到这“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枯槁之地。
天黑了,黑云堆积在群山上空,铺天盖地,就像压在三人心上的沉重石头,这种沉闷、压抑的天气让他们如溺水江河的人,憋得喘不过气来。
还好,三人有足够的食物,应该还能坚持几天。
三人收拾好东西,打起精神,继续前行。
他们要赶在天黑之前,找一个可供落脚的地方,休息,睡觉,明天接着走。
李宁飞在松软的冷草地上缓缓前进,前面的山路没有尽头,隐隐约约看到山峰险要,不知名的鸟兽在山间发出另人心寒的怪叫,那似乎是遭受过无尽灾难的痛苦呻吟。李宁飞不禁打了个冷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酝酿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嗅到了血液的腥味,脑袋一阵眩晕。
夜云龙和影心早已筋疲力尽了,四周的山峰在缥缈的雾气下若隐若现,犹如耸立着的妖魔鬼怪等待它们上钩的猎物。长途跋涉,历尽奔波,早已把他们折腾得疲惫不堪、四肢无力了。
他们放下包袱围坐在一起休息,却都沉默不语,三人好像都准备着迎接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没过多久,一道神秘的光线突然在山间闪现,三人诧异的看着光线来回的移动,就像一个游走在荒野里无家可归的幽灵。它在漆黑的夜晚如此显眼,仿佛照亮了整个苍穹。
“有人!”李宁飞兴奋的叫道,似乎看到回家的大门已经敞开,“快过去,我们有救了。”
“我就说嘛,这世界少了我怎么行!”夜云龙高兴的笑道,“这几天真把我快折腾死了。”
“一定是来找我们的,我们失踪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找到我们啦!”影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多日不见的可爱笑容。
他们急忙寻找光源,发现它就来自不远处的山地。
三人如久离家乡的游子,激动的飞奔而去。
“你们三个在做什么,玩人间蒸发!?”一见面思谣便劈头盖脸的问道,“担心死你们了,这么多天杳无音信,我的心被你们搞得七上八下的,我还以为你们……呵呵,没想到你们还在游山玩水呢!”
思谣是三人的同班同学,心地十分善良,为人热情友善,富有同情心,漂亮的脸蛋,乌黑的长发。虽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丽、绝世而独立的容貌,但她的美丽是纯朴的,是另任何男人都会心动的自然。
而更重要的是,夜云龙已经渐渐的对她生出爱恋之心。
“游山?玩水!我的大小姐,我倒想啊!”夜云龙开口就大倒苦水,“你看我们这失魂落魄的熊样,怎么可能是在畅游山川!!”
“那你们……”思谣一愣,茫然的说,“不会是来探险的吧,不过,这里的确有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哟!”
“我们才没那份闲情意致呢!”李宁飞微笑着说,“我们是想家想得都快发疯了。”
“我们迷路了,才走进这片荒山野邻,”影心牵着思谣的手说,“不过,幸好遇见了你,真是太好了!”
“一个人!你不怕吗??这种地方是很危险的。”夜云龙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四周荒凉的山地,想到思谣竟一个人来寻他们,心中一热,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是呀!你不害怕吗?”影心也担心的问,“独自到这片山地来。”
“我以前的家就在附近,小时候经常到这一带玩,所以并不害怕。”
“有思谣为我们带路,我们在也不会迷路了,”夜云龙笑到,“嘿嘿!这真是否极泰来,上天眷顾我们,把幸运的女神请来了。”
“是爱情之神吧!”李宁飞和影心暗暗笑到。
夜云龙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就粉身碎骨似的砸在了他们身上。
雨来得极快,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水如血液一样喷涌而出。
四人暗呼倒霉,他们知道,重庆的冬天哪里会有这么猛烈的降雨。
突然,闪电划破长空,亮似白昼,照亮了四张苍白的脸,一声惊雷“轰隆隆”犹如鬼兽发怒的咆哮。
“我们要找个地放躲雨才行,现在去哪儿?”李宁飞脱下厚重的外套遮在了影心和思谣头上。
“跟我来,附近有一个古楼,我们可以到那去躲雨。”思谣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带着三人飞快的穿梭在倾盆大雨之下。


古楼一直孤独的屹立在荒芜人烟的山坡上。它二十米高,共分三层,由雪白的花岗岩砌成,但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外壁已变成黑褐色,每一层的窗户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古楼的大门已经坏掉,残破的倒在一旁,上面布满了肮脏的污垢。迂回曲折的小路从古楼的门口一直延伸到远方,好像是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路,在召唤即将逝去的人们。
这是一座荒废的古楼,一座毫无生机的古楼。
历史的变迁把它遗留在了这个寂寞的角落里,却忘了把它带走。
它矗立在这里,与青山绿水格格不如,如同被遗弃的婴儿惨死在这儿所留下的森森白骨。
此刻,他们呆呆的仰望着古楼,似乎忘记了瓢泊大雨,忘记了潮湿的衣裳,被古楼所散发的神秘、诡秘的气息所震慑。而古楼也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物,一个有生命的实体,正如猛兽一样,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们吞没于黑夜之中。
一道闪电乍现长空,古楼在强光照射下耀眼异常,四人顿时一惊,仿若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就在那一瞬间,一件可怕的事发生了。
他们清楚的看到,一张憔悴的面孔映在了满布尘土的二楼小窗上。
那是一张饱受煎熬的脸,他(她)仿佛曾经经历过地狱般的生活,呆滞麻木的双眼中透射出无尽的绝望,她(他)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但四人仿佛听到了他(她)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似的喊叫。
它淡淡缥缈的脸庞上浮现出心里上的无比痛苦,好像那不是一张人的脸,而只是一张面目可憎的皮,它太可怕了,太奇怪了,就如一个从地狱里飘出的鬼魂恃机撷取活人的魂灵。
“轰隆隆”沉闷的雷声响起,好似为他们在这死一样寂静的夜晚敲响的丧钟。
四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如木头一样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血液似乎在他们的身体里凝固了。他们在颤抖,他们害怕了,脑袋像无云的天空一样空白,他们怎敢相信,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在这个残破的古楼内,还会有人居住,这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
幻觉?幻觉!他们不约而同的想。
但他们四人亲眼所见,那么的真实可信,真的是幻觉吗?
但是在这个诡秘的地方,他(她)会是谁呢?
“好像有人?”思谣打破沉默缓缓的说。
她将身体紧紧的靠在夜云龙的怀里,好像害怕突然冲出的幽灵把她带走。
“人?!会是人吗?”影心小声说,不相信的摇摇头,“算了,不要进去了,我们还是走吧。”
思谣也拉了拉夜云龙的衣角。
但李宁飞和夜云龙则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此刻,他们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个可怕的东西,都中了邪似的盯着小窗。
小窗黑糊糊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事物。
残破衰败的窗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雨越下越大了,啪啦啪啦的打在四人身上,想要淹没他们似的。
“快到里面躲雨,总不能在外边站一夜吧!”李宁飞拿着手电提起包袱,第一个冲进古楼。
“走吧,躲雨要紧。”夜云龙看着思谣和影心说道。
三人跟随李宁飞走进古楼,楼内满布灰尘,随着他们来回走动卷起的气流,将山间新鲜的空气搅动得浑浊不堪,四人禁不住咳嗽了大半天。整个古楼充斥着潮湿陈腐的霉味,一股股糜烂的气味直冲鼻腔,让他们很难受。
好在门口有一把破旧的扫帚,四人把大厅打扫了一遍,清理掉不知多少年积下来的尘土,待灰尘散去,总算可以勉强住一晚了。
夜云龙支起两顶小帐篷。影心和思谣睡一顶,他和李宁飞睡一顶。
李宁飞在古楼内转了转,看到的尽是些残垣断壁,大厅几乎空无一物。天花板上一大片蜘蛛网,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让李宁飞觉得古楼就像一个多触角动物的巢穴。
看来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居住了。
李宁飞拐过一个走廊,看到通往二楼的阶梯在他脚下一直伸向黑暗深处,李宁飞抬眼看了看,一阵带着霉烂之气的风从楼上向他吹来,夹杂着血液的腥味。
李宁飞害怕的退了一步,突然觉得有“人”在盯着他,就在楼上,在他看不清楚的二楼深处,那是一种凌厉的、让人不能回避的目光。
虽然李宁飞看不到,但他感觉到了,那灼热的、吸引人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外到里看个透。
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似的,李宁飞的心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支配着。他好像突然间失去了意识,慢慢的、慢慢的踏上阶梯,一步步走向二楼,走向了那无尽黑暗的空间。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被一根绳索牵引着在古楼缓缓飘荡。
……
“飞,飞,你在哪?”影心久不见李宁飞的踪影,担心的唤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宁飞听到喊声后猛的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自己竟离二楼一步之遥,而刚才他仿佛被催眠了,完全无法自控的往上走。
黑黑的空间包裹着李宁飞,仿佛想一口吞噬他似的。
“李宁飞,李宁飞,你在哪儿?”三人急促的叫唤着他的名字。
“啊,来啦!”李宁飞叫了一声,瞥了一眼二楼,急匆匆的下了楼。
“你一个人跑到哪儿去了,都这么晚了,你想吓死我们呀!”影心一边担心一边埋怨,看到李宁飞后,她苍白的脸上才慢慢有了红韵。
李宁飞不好意思的说:“我四处看了看。”
“看到什么了?”夜云龙插嘴道。
李宁飞摇摇头:“没有,不要担心,什么也没有。”
“这座楼哪来的呀?”影心的好奇的问思谣。
“不知道,”思谣说,“应该是五六十年前修建的,我很少到古楼来,附近的村民总说,这是一座不吉利的古楼,刚才我还以为你们是到这儿探险的呢。”
尽管思谣的措辞相当委婉了,影心还是不自觉的想到了“鬼楼”“凶宅”这样的词语,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大家早点休息吧,”李宁飞说,“明天还要走山路。”
四人疲惫的钻进帐篷,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可怕遭遇,都有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影心和思谣钻进帐篷,古楼内漆黑一片,风雨还在楼外咆哮着,雨点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古楼,发出“啪啪”的声响,古楼仿佛承受不住这来自上天的击打,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好大的风雨,”影心杞人忧天的想到,“古楼可千万别塌了。”
思谣已经睡着了吧,影心想,她歪着头依靠在小枕头上,看着手机闪烁的灯光发呆。
这时,没有信号的手机突然有了信号,发出微弱的光,不知谁还发来了一条短信。
“读入?”手机显示屏幕正对着影心,仿佛正在朝她微笑。
影心惶惶糊糊的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不会是垃圾信息吧,她想,但还是按了确认键,只见上面莫名其妙的写道:
“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影心疑惑的回复:“你是谁?生还是死!什么意思?”
回复依旧是:“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条短信:
诅咒从死亡开始,从鬼楼结束。”
“诅咒!?鬼楼!?”影心猛的一惊,心口仿佛被重物狠狠击打了一下。
手机也从虚弱的手掌中掉落到地板上。
影心艰难的拾起手机,手机的信号已经消失了,风雨截断了来自大山之外的任何信息。
她蜷缩在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那一张在窗户出现的鬼脸和奇怪的短信,就像一个可怕的梦魔纠缠着她。
朦朦胧胧之际,那张可怕的脸孔似乎又出现在她眼前,对她露出凄惨的笑。
这边,李宁飞也睡不着,他总觉得有人在某个角落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无聊的打开CD,选了一段悠扬的曲子。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仿若一道清泉从天而降,滋润着心扉,叩开了他紧闭的心房,万籁俱寂,只余天籁音。听着委婉动听旋律,李宁飞整个心仿佛融化到了乐曲之中,昏昏欲睡。
一会儿,乐曲的音调变了,变的低沉,变得奇怪,就如扭曲的电视画面,让李宁飞心里极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心口,叫他回不过气来,李宁飞不曾记得CD中有这么一首曲子。
忽然,“音乐”停止了,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渐渐的又传来“嘶嘶”的杂音。
“咿,怎么回事?”李宁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隐隐约约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
“啊!……”CD中一阵惨叫声传来。
在黑夜笼罩的古楼里听到那一声声惨叫,令李宁飞惊骇莫名,冷汗直冒。
惨叫声拖曳得相当长,余音越来越低,但是给李宁飞所带来的震撼,却更加强烈。惨呼者的痛苦,似乎传染到了他的身上,使他心口一阵刺痛。
正在李宁飞百般纳闷时,惨叫声又通过耳塞传来,这一次却是惊天地、泣鬼神,夹杂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仿佛是大海中卷起的滔天巨浪,是无数冤魂集合的痛苦呻吟。
惨叫震耳欲聋,让人难以承受,李宁飞感到自己头快要爆裂似的,没多久就昏死了过去。
李宁飞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自己独自在古楼内徘徊,拿着一个坚硬的铁铲,就像一具从坟墓中惊醒的干尸,缓缓登上二楼。
二楼充斥着有机体腐烂的臭味,在空气中慢慢弥散。他走到二楼的大厅,站在大厅中央,那股令人恶心的臭味越来越浓,仿佛就来自他身边,离他仅一步之遥。他缓缓抬起铁铲,猛的砸向地板,一下又一下,干裂破损的地板在顷刻之间被打碎。
难以置信的是,他看到了,看到了夜云龙、影心、思谣被埋葬的尸体
“啊!”李宁飞从梦中惊醒,噩梦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梦中的事物太真实了,仿佛就是现实中发生的实实在在的事。那刻骨铭心的经历似乎就在二楼上演过,他仿佛听到了当时自己惊恐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
或许,李宁飞深吸了一口气,它真的发生过,就在昨天晚上。
李宁飞赶忙钻出帐篷,看到大家正有条不紊的收拾东西,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好在只是个梦。
“昨晚还睡得好吧!”李宁飞微笑着问候三人。
“李宁飞!”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在噩梦中呻吟。
可李宁飞猛的发现,不是他们,而是,几个包着点皮的骷髅在对着他笑。
它们摇摇晃晃的向李宁飞走来,伸出只剩骨头的手臂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我们都死了,李宁飞,今天轮到你了!”
李宁飞猛的睁开双眼,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醒了?还是,依旧是个可怕的梦?他转过头,看到夜云龙已经醒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用少有的严肃目光看着他。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夜云龙对他说,似乎现在仍令他心有余悸。
“我也是,”李宁飞揉了揉睡疼的脖子说,“而且相当的可怕,可怕到我差点被你们给吓死。”
“我真害怕我会被吓死在梦中,我梦见二楼有具被埋葬的尸体!”
“尸体,”李宁飞苦笑道,“看来我俩的梦有惊人的巧合,我越发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了。”
“起来在说吧,”夜云龙爬出温暖的被窝,“我看这古楼越来越神秘了,你说我们不会被什么东西缠着了吧?”
“希望是个好东西,不然……”李宁飞担心的说,一脸的无奈。
没过多久,影心和思谣也陆续的起床钻出帐篷。谈到噩梦,四人几乎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而且四人仿佛同时经历过一样,那感觉太真实了,太可怕了,神秘的二楼,仿佛有一种恐怖的力量在梦中召唤着他们,召唤他们去揭开尘封的历史,去见证一个可怕的事件。
影心则谈到了昨晚陌生人发来的奇怪短信。三人听毕也是一头雾水,猜不出陌生人的意图。这个古楼变得越来越离奇了,它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恐怖的邪物,不能靠近,不能接触。但,他们在这里住了一夜,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遭遇等待着他们呢?而二楼正是古楼秘密的关键,那个飘荡着死亡之气的二楼到底有什么呢?
四人讨论了一下,得出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都吓了一跳的结论,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唯有他们亲自上二楼去看个究竟,去看看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骇人的秘密。
四人登上仄仄的楼梯,蹑手蹑脚的来到二楼,即便在白天,二楼依旧黑得让人害怕,在黑糊糊的背景下伴随着阴风阵阵,四人心里直发毛,他们仿佛掉进了一个古老凶残的世界。
二楼弥漫着一股恶臭,仿佛千年干尸的腐臭,一点点的渗透到空气中。幸好没有吃早餐,不然,影心和思谣肯定会吐得一塌糊涂。
越靠近大厅中央,腐臭就越刺鼻,四人简直快受不住了,都捂着鼻子,好像再多吸一口浊气就会窒息而死一样。
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臭味,绝不是古楼自身所发出的,那是有机体腐烂时所散发的气味。
此时,四人站在大厅中央,同时想到了昨晚匪夷所思的梦。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脚下的地板,黑色的地板被四人踩得“吱吱”的响个不停。他们警惕的看着它,好像地板下会随时蹦出个鬼怪似的。
窗外射入的阳光经过窗户的过虑,只在古楼内留下斑驳的影子。李宁飞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一把铁铲,铁铲靠在墙角,锈迹斑斑。他径直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拿起铁铲。在淡淡的阳光照耀下,它似乎发出奇异的光。它等待在这里,仿佛是要完成一种使命。
“我要敲了。”李宁飞走到中央询问三人。
三人赞同的点点头,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李宁飞缓缓举起铁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地板,犹如他在梦镜中所做的一样。
地板在猛烈的撞击中破裂、塌陷。尘封在地板下几十年的秘密终于浮出了水面。
和他们所猜想的一样,地板下埋藏着一具尸体,腐烂的尸体。
显然不幸的死难者已经死去几十个春秋,尸体仅是一堆朽骨,默默的躺着。
他们没有能揭开古楼的秘密,只是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那个秘密一直尘封在古楼,而如今被他们发现了冰山一角。
四人惊呆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虽然在梦中早已已经领教了这可怕、恐怖的事件,但他们依旧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他们不能把它仅仅当作一个梦,当作一件小事一笑了之。
他们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团之中,迷失了方向,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遇上了麻烦。
“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思谣小声的说,她再也不想呆在古楼里,承受那不断涌来的恐惧和不安。
“嗯,”影心拼命的点着头,“时候不早了,还是收拾东西回家,有些事我们想管也管不着的。”
一向对神秘事件好奇得她,这次也稳重起来,因为她不能将大家又带进危险得漩涡之中,迷路这件事就使她一直带着深深的自责和内疚。
“对,我们不管这事,但不能就这么走了,”夜云龙说,“至少要把木地板掩上吧,大家终究是打扰了人家的亡灵,给他(她)陪个罪在走也不迟。”
四人将尸骨围了一个圈,象征性的为他(她)祈祷了一会儿。
李宁飞将破碎的木地板从新堆在上面,尸体又被掩埋在了不见天日的地下。
“走吧!”李宁飞说得斩钉截铁。
四人火速离开了古楼,走得像阵风似的。或者,他们想要努力忘掉一些东西,忘掉散发阴气的古楼,忘掉白森森的尸骨,忘掉那一夜可怕的经历,忘掉有关古楼的一切。
古楼在他们视野中一点点的消失,仿佛从未曾出现过一样。
“希望什么事都不要发生。”夜云龙沮丧的说,“但我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希望如此,”李宁飞把手搭在夜云龙肩上,“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古楼。”


思谣是他们当中胆子最小的一个,虽然她从不相信世间有什么鬼神、地狱和天堂,但她还是对一些异常的现象莫明的害怕,就像人们总是向往光明害怕黑暗一样。从古楼回来后,思谣一直想彻底忘掉在古楼的那段经历,不过在古楼发生的一幕幕仿佛被打上了烙印似的,令思谣怎么也摆脱不了。
二月四日傍晚,阳光已经悄悄离去,大地重新被黑暗统治,这个夜晚有点奇怪,浓厚的云朵低垂,像要掉下来似的。月亮在天空中若隐若现,仿若要竭力挣脱浓云的束缚。
明天似乎又要下雨了,凉飕飕的风吹在身上,仿佛要把血液冻成冰似的。思谣的家远离市区,所以此刻显得格外静谧。山雨欲来风满楼,宁静通常是恶魔到来的前兆。
今晚是从古楼回来的第三天,思谣独自在家,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人,让她心里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空虚,仿佛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懒得吃晚饭,无聊的看着电视,电视上正在热播由经典游戏改编的《仙剑奇侠传》,记得夜云龙曾对她说过仙剑是如何如何好玩的,以及他是怎样过五关斩六将、抱得美人归的,说得好像他真是李逍遥似的。想到这里思谣不禁咧嘴一笑,夜云龙啊还真是傻乎乎的。
不过思谣没看多久,却感到自己越来越冷,仿佛跌进冰窖似的。她打了个冷颤,洗个热水澡吧,她想,让自己暖和点。
她走到浴室,打开热水,不一会,浴室就被热腾腾的水蒸汽笼罩着,云雾缭绕仿若仙境。思谣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在温暖的浴室中哼起了愉快的小调。她冰冷的身子也感到热乎乎的,仿佛要在热水中融化了,说不出的畅快。
思谣也不知自己在水中泡了多久,只觉得水有些凉了,她从香皂盒中拿出香皂,往身上抹了抹,可香皂像长了腿似的,在她娇嫩细腻的皮肤上划到了水里,消失不见了。
思谣伸出双手在水里摸了好久,依旧不见香皂的踪影。不会是掉了吧。但思谣转念一想,不可能啊,香皂这么大,没有外力是不可能掉下去的,但她还是向水洞口摸去,就在这时,他竟在灌满水的浴缸中摸到了一只粗糙的手!
“啊!!?”思谣彻底懵了,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感到自己好像死了一样,连自己的灵魂也吓得逃之夭夭了。
那支来自地狱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仿佛要把她脱到猛兽聚集的深渊,那里定有无数的恶魔等待着她,等待着撕碎她可怜的灵魂。
思谣吓得浑声发抖,她早已忘掉了呼叫,惊恐万状的盯着水下,那里一定蛰伏着一个魔鬼,正对着它的猎物露出狡黠的笑。
整个浴室诡异到了极点,思谣仿佛已经陷进了一个可怕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决不是活人的世界。
她或许已经死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会看到如此恐怖的东西。
虽然在温暖的热水中,思谣还是直起鸡皮疙瘩。水“滴答滴答”的滴在浴缸里,这单调的声音像一道利弦般折磨着她紧绷的神经。
短暂的沉寂后,死死抓着思谣的手也似乎松开了。
但潜伏在旁的恶鬼并不给思谣片刻喘息的机会,它或许在等待,给思谣致命一击。
突然,水中冒起了水泡,仿佛有一个人在水里喘气一样,紧接着,从水里冒起了一个人头,天啊,思谣看清了,那是一张恐怖可憎的脸,是一张死人般苍白的脸,凸出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思谣,就如盯着一个仇敌似的,那隐含着血海深仇的目光像一把刀似的捅进了思谣的心脏。
“啊!”思谣声嘶力竭的叫道,仿若迷失在森林之中的小兔遇见了老虎。她从未叫得这么凄凉,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叫声仿佛是弥留之人的垂死呻吟。
她再也不堪忍受这心灵深处的煎熬和折磨,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她忽然一跃而起,挣脱掉了那只抓住她的魔爪,披起一张毛毯,飞也似的出去了。
正冲到门口,与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到是对方失声叫道,“思谣,你……”
思谣定睛一看,竟是夜云龙。
夜云龙呆站在一旁,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语。思谣也是万分的尴尬,自己没穿好衣服到处乱跑,像什么样子。
好半晌,两人对视着,却说不出半句话。
“等等我!”思谣如梦初醒,抛下一句话,飞快钻进了屋去里。
片刻之后,一个漂亮略有些腼腆的思谣,来到夜云龙身旁。
夜云龙又一次呆了,思谣穿着白色淡雅的衣裳,衬托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她灿烂的微笑,仿若下凡的仙子,这不禁让他想到《大唐双龙传》中的师妃喧。
夜云龙魂不附体的盯着思谣,此刻的思谣真的太美了。
思谣不好意思红着脸说:“你今晚有事吗?”
“啊!”夜云龙张大嘴巴回过神来,窘迫的答道,“是这样的,我们想请你一起去吃晚饭,你不介意吧?”
“好啊,”思谣爽快的说,“反正我还没吃饭呢。”
“那走吧。”
“等等,”思谣又想起了刚才的可怕经历,头疼得厉害。
“刚才……”夜云龙小心的问道,不知道如何启齿。
思谣明白夜云龙的意思,就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夜云龙。
夜云龙来到浴室,那是个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小房间,没有窗,墙上挂有一面很多大的镜子。浴室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味。
夜云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走吧,”思谣拍了拍夜云龙的肩膀,“什么都没有了,好像跟水一起流走了,咦!你手怎么了?”
思谣看到夜云龙左手缠着绷带,上面还留有血渍。
“被刀子划破了。”夜云龙吞吞吐吐的说。
“又跟人打架了?”思谣佯装生气,十分心疼的说。
“不,没有,不过……也差不多吧。”
夜云龙和思谣走到门口,屋外下起了小雨,冬雨滴滴答答地落在雨棚上,发出轻快的声音。两人撑起一把雨伞,在细雨中行走。


坐在火锅店里的影心,正和李宁飞谈笑风生,她的目光透过玻璃,在蒙蒙细雨中,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穿行。
“公主和王子来了,”影心高兴的说,“好般配的一对!”
李宁飞接过话笑道,“本来就是嘛,夜云龙高大威武、气宇轩昂,思谣貌美如花、温柔体贴,哎呀,自古英雄配美女,绝配啊!”
“呵呵!那我和你呢!”影心在旁边佯装正经的问。
“靓女配丑男呗!也是绝配,哈哈!”李宁飞笑道。
不一会,夜云龙和思谣走进火锅店,在他俩身旁坐下。
“你在这傻笑什么啊?”夜云龙早就看到李宁飞“邪恶”的笑,尴尬的说道。
“傻笑!”李宁飞念道,“我顶多在脸上傻笑,你这小子境界更高,不仅在脸上,是在心里傻笑吧?哈哈!”
夜云龙笑而不语,不过影心则没好气的看着李宁飞,后者仍毫不在乎的“高谈阔论”。
四人围坐在一起谈笑了一会儿,夜云龙转入正题,将思谣遇到的事告诉了影心和李宁飞。
影心首先说道:“从古楼回来,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成天被一种可怕的东西缠着,心里总不塌实。你们说,这该不会是诅咒吧!”
“诅咒!?”
四人都神色凝重的面面相觑,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他们真的,真的受到了古楼的诅咒吗?他们会像《午夜凶铃》的学生一样一个一个离奇死去吗,或者如《鬼来电》的受害者一样亲眼见证自己无法避免的死亡?
这太可怕了,他们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铁网束缚着,直到被幽灵和恶鬼捕杀掉。
而现在他们又该做什么呢?
“事实上我也遇到一件奇怪致极的事。”夜云龙说,将他昨晚的惊魂遭遇向三人道来。
“昨天晚上我很早就上chuang休息了,但在午夜十分,不知怎的,我突然醒了,莫名其妙的坐在了床沿上。就在那时,我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衣橱半开着,里面挂着几件我常穿的衣服。
我记得睡觉之前衣橱门肯定是关着的。
在一点窗外灯光的反射下,被挂着的衣服犹如被吊着的干尸。我猛的一惊,瞌睡醒了大半。仔细瞧去,竟看到衣服的袖子突然飘到了空中,犹如伸出的一只召唤我的手。当时,我竟有些害怕了,怕我的衣服,我感到很可笑。我跌跌撞撞的爬过去,走向衣橱。就在我靠近的一刹那,怪事发生了,衣服袖子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物,灵活得像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我完全难以提防即将发生的事。
一件衣服的袖子忽然伸出来缠住了我,让我动弾不得,而正在我惊恐万分之时,我看到了一把尖刀,被一只袖子绕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刺来……”
“啊!!”思谣发出一声惊呼,难以置信的看着夜云龙,仿佛那刀子是捅向她似的。
“后来呢?”影心也为夜云龙捏一把汗,急忙问道。
“后来我们龙少当然逢凶化吉了,他哪能这么快就OVER了。”李宁飞缓解着紧张的气氛笑道,“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嘛。”
夜云龙“呵呵”的接着说:“幸好我反应快,用手挡住了胸口,躲过了致命的一刀。但我看它并不死心,还想在来一刀,我哪敢再给它机会,急忙从它袖子里夺过刀,就朝衣服上挥去,一刀接一刀,直到那件该死的衣服不动为止。”
“手上的伤就是那时弄的?”思谣心疼的问。
“伤?伤算什么。”夜云龙满不在乎的说,“可惜的是我的衣服呀,多好一件衣裳啊!”
四人莞尔一笑,夜云龙还真会跟他们开玩笑。
“看来我们的情况真是遭透了。”李宁飞神色凝重的说,“我们得想个应付的办法。”
“是啊,不过,”夜云龙点点头,“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说个有助于健康的提议。”
“什么?”
“小弟的意思是,”夜云龙微笑道,“我们能不能先填保肚子再说。”
三人相视而笑,原来早过了吃饭的时间了。
他们的确是饿得不行了,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桌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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